他是見S不S我,想要毀我名聲,變相逼S我。
可名聲於我而言就是狗屁。
我一劍擲出,直逼他的眉心。
沈闕驚險避過,側臉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。
他失聲怒吼,「孽障,你竟敢弑父!」
「為何不敢?」
「你沈家家道中落,你孤身投入軍營,得陸承風多次相救。」
「可你不僅不知感恩圖報,還用下作手段設計了陸承風,害她失身於你,懷上子嗣,不得不下嫁給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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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助你青雲直上,將你沈家眾人接到大將軍府榮養。」
「可你們又是如何待她的?」
「私下給她下了整整十年慢性毒藥,害她功法盡失,被囚地牢受盡凌辱而S。」
這些都是我從陸鳶記憶中得知,也是這些要了陸鳶的命!
人群頓時沸騰。
「我就說大將軍當年怎會急匆匆下嫁給名不經傳的沈闕,原是他對我們大將軍使了腌臜手段,他簡直狗膽包天竟敢玷汙我們大將軍!」
「沈闕不是說大將軍突襲敵軍,不幸中了敵軍的奸計落入陷阱,被萬箭穿心而S嗎?」
「怎就成了被囚禁折辱而S?」
「沈闕今日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!大將軍她究竟因何而S?」
這其中討伐沈闕的多數是陸家軍,他們的祖祖輩輩跟隨陸家先烈一起徵戰天下,一起保衛大雍王朝。
他們是並肩作戰的兄弟,更是一同拋頭顱灑熱血的至親。
隨著陸家軍一起討伐的還有圍觀的百姓。
陸乘風一生都在為國徵戰,護大雍朝周全。
她無論是在文武百官心中,還是百姓們心中都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。
可她卻在四海升平之後,迎來被秘密處S的結局。
面對眾人的討伐。
沈闕頓時慌了。
急忙辯解:「你們休要聽這個孽障胡言……」
「我和乘風兩情相悅,他助我青雲志,我怎會害她性命。」
「都是這小畜生胡編亂造,今日我就好好教教她……」
沈闕朝我襲來,眼中是淬了毒的S意。
我不躲不閃,直迎而上。
4
飛身一腳踢碎他的頭蓋骨。
轉身反手掐住他的脖頸,將他高高舉起。
骨頭碎裂的疼痛,讓沈闕發出生不如S的尖叫。
憋悶的窒息感,更是叫他在我手中不由自主地拼命掙扎。
發出急促的嗬嗬聲,既S不了也活不了。
「沈闕我隻給你一次,說陸承風是怎麼被你們害S的?又是誰指使你這般做的?」
「否則我叫你生不能S不能,永受折磨。」
我不僅要S了這群畜生,還要叫世人知道他們的罪行。
我手一松。
沈闕如同一灘爛泥從我手中滑落,大口大口地拼命喘息。
他惡狠狠地盯著我。
聲音嘶啞,「給我…誅S……陸…」
我冷哼一聲,「S不悔改的畜生!」
下一秒手腕翻飛,探向他的面門。
血色閃過,一雙狗眼滾落在地。
我抬腳狠狠一碾,腥臭遍地。
沈闕滿地翻滾,捂著滋滋噴血的眼眶,發出悽厲慘叫,「啊……啊我的眼……我的眼……」
我一腳踩住他的咽喉,狠狠一碾,「你說是不說?」
黃湯自沈闕身下流了一地。
剛剛還對我喊打喊S的沈闕,拼命求饒。
「我說、我說…我是聖上的人…是聖上助我給陸乘風下藥,讓我趁機玷汙了陸乘風,又被聖上刻意安排的人撞見,陸乘風不得不下嫁給我。」
沈闕還在不斷爆料,他說陸乘風生前最後幾天,被繼後杜氏帶走,慘遭非人折磨,S後還被挫骨揚灰。
眾人又驚又怒。
叫囂著要將沈闕千刀萬剐。
沈闕染血的雙手SS抓住我的褲腳,「我知道的全說了,你饒我一命……看在我是你親生父親的份上……饒了我吧。」
饒了他?是萬萬不可能的。
畢竟他可沒饒過陸乘風和陸鳶。
我一腳狠狠踩下。
沈闕瞬間屍首分離。
下一秒他的魂魄離體,神情猙獰地朝我衝來。
我想也沒想,伸手捏住他的命門,五指猛地收緊。
沈闕隻來得及發出一聲不甘的慘叫:「她怎麼會看得見我?」
便魂飛魄散。
我驚詫地看著我的雙手。
我不僅可以SS他們,還可以待他們S後再S他們一次。
這讓我激動不已。
黑無常幽幽地在我身後開口:「你是身負大功德的人,即便轉生為人,身上依舊有功德在,不僅可以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,還可以在他們傷害你之際,滅了他們。」
這簡直猶如天助。
5
沈家眾人姍姍來遲。
沈老夫人雙眸赤紅地看著我,恨不能將我生吞活剝。
「畜生你竟敢弑父……老身真恨沒有早點S了你…」
「你還我兒命來!」
她瘋了一般朝我撲來。
我飛身抬腳,一腳踹在她的面門。
沈老夫人如斷線的風箏般騰空飛出數米遠。
重重砸在青石地板上。
濃稠泛黑的鮮血從她口鼻噴出。
她抽搐著身子,依舊不甘地、SS地瞪著我。
我一腳踩在她的胸口。
她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什麼。
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。
「陸承風待你不薄,將你視作母親敬重。」
「讓你從人人奚落的落魄夫人,變成人人敬重的貴夫人。」
「你吃著她的、穿著她的,享受著她給你帶來的一切尊榮。」
「私下卻幫助你那個人渣兒子,同杜氏女苟合,甚至在她生子過鬼門關時,你命穩婆讓她一屍兩命。」
「好在她身強體健、福大命大挺了過去,你們卻聯手給她下毒。」
「更是趁著她在外徵戰之際,N待我這個唯一子嗣,一年有多半時間我是在山中庵堂度過。」
「你們吩咐那些賊尼日日搓磨我,讓我苦不堪言。」
「你怎對得起陸承風對你的敬重,你怎配得起我喊你一聲祖母。」
「不知感恩之人,都該S!」
我抬腳的瞬間。
她拼命朝我嘶吼,「若非我沈家家道中落,怎會娶你娘那個混跡在男人堆裡的蕩婦……她該S,你也該S,誰知你是誰的野種……」
我腳下一沉,沈老夫人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。
腦袋一歪,魂魄離體。
她不顧一切地朝我撲來。
如同她那個人渣兒子一般,在她驚駭的目光下,我手指微微收攏,她的魂魄瞬間消散在天地間。
黑無常急忙上前阻攔,終是遲了一步。
「哎呀呀…他們這些人該投身畜生道的……這一下子世間就少了兩個畜生……陸離你慢點S…」
慢是慢不了了。
隻能更快。
沈闕的繼室,皇後的親侄女,小杜氏轉身抱著孩子想跑。
我一劍擲出,穿透了她的後心。
陸乘風曾從山匪窩中將她救出,她不僅不知感恩,還將一切罪過怪罪在陸乘風身上。
她怪陸乘風救她救得遲了,害她被山匪毀了清白,無法再嫁高門。
她設計爬上了沈闕這個人渣的床,被沈闕養在外面。
衣食住行靠的皆是沈闕從陸府私運出來的東西。
她和沈家眾人,如附骨之蛆緊緊扒在陸乘風身上,吸食陸乘風的血肉。
自她成為陸鳶的繼母以來,她日日磋磨陸鳶。
陸鳶身上的傷多數來自她手中。
她故意讓陸鳶偷聽到她和沈闕的談話。
讓陸鳶得知親生母親的S亡真相。
她在陸鳶慌亂逃離之際,命早就提前埋伏好的下人揪出了陸鳶。
沈闕本就不喜陸鳶這個女兒。
在小杜氏的慫恿下,取了陸鳶的心頭血,將滿身是血還有一口氣的陸鳶丟去了亂葬崗。
陸鳶強撐著最後一口氣,拖著身子、磨破了肚皮磨斷了手腳,一下一下在冰涼月色下爬到我的墳前。
6
小杜氏「砰」的一聲跌跪在地。
懷中的幼子從她身上跌落,嚎啕大哭。
她想要伸手去抱那個孩子,想要開口安慰他不要哭。
可鮮血總是快她一步,從她口中湧出。
我當著她的面,將那孩子提起交給身後的陸家軍。
「送去孤兒所,是S是活就看這孩子的命了。」
小杜氏拼命搖頭,鮮血越噴越多。
她崩潰地看著孩子被人抱走。
不甘地氣絕身亡。
魂魄離體的瞬間。
小杜氏一雙眼眸變得赤紅,身後墨發飛舞,竟要變成厲鬼。
她拼了命地朝抱著她孩子的將士衝去。
她也知道愛子心切啊。
怎就如此狠心要害S別人的孩子。
我一把捏爆了她差點變成厲鬼的魂魄。
臨消散前,她大喊著,「不要…我的孩子…」
一股無形的力量,牽引著我朝陸府走去。
眼前的景致似曾相識。
我好像對陸府很熟悉。
我一步步往裡走。
靠的不再是陸鳶的記憶,而是我的直覺。
我鬼使神差地朝陸府深處走去。
道路的盡頭是陸府的祠堂。
當我跨進去的那一刻,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,像針扎一樣。
入眼的是上百塊牌位,讓人為之震撼。
我一一看過那些牌位。
每念出一個人的名字,我心中的痛意便增加一分。
細碎的畫面在我腦海中閃過。
我聽見有人喊,「小阿離……」
「淘氣包…」
「乖女兒……」
「你這潑猴兒……」
「三妹妹…」
「乖侄女…」
淚水糊了我滿臉,無數張臉從我腦海中一一閃過,那是被我遺忘的至親。
我想起來了。
被封印的記憶再次回歸,我恨不能撕碎了這天地。
7
那個被人砍掉腦袋的女雕像是我。
被鎮壓在雕像底下的陸乘風是我親生女兒。
而被我佔據身子的陸鳶,是我陸氏一族在人世間僅存的唯一血脈。
我幾乎瘋魔。
一把抓住近前的黑無常,「為何要騙我?你和閻王為何要騙我!」
「你們答應過我的,隻要我停止S戮、停止復仇,你們就讓我慘S的至親即刻轉世投胎到好人家。」
「讓我留在人世間的血脈安穩度日。」
「讓害我負我之人S後下阿鼻地獄,受盡百般刑罰。」
「可為什麼?為什麼那些人渣還在人世間好好活著,坐擁天下享世間富貴。」
「而我的風兒、鳶兒都早早慘S,甚至S後被鎮壓,不得往生……」